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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徽六安发现一例阳性检测者
今日凌晨,医院在对就诊患者开展例行新冠病毒核酸检测时,发现一例呈阳性。裕安区疾控部门接报后立即开展送样复核、流调溯源、专家会诊研判等工作。目前复核结果和专家会诊诊断结果待出;各项应急处置措施已及时部署,正在推进落实中。(六安发布)
钟南山称全球通过疫苗实现群体免疫需2到3年
钟南山表示,实现群体免疫的一种方式是通过自然感染(无干扰下的感染),这将造成70%-80%的感染率以及5%的死亡率,因此他认为“自然免疫不现实、不科学、不人道。”同时,实现群体免疫的另一种方式是大规模的疫苗接种,这需要2-3年时间的全球协作。钟南山强调,“直到所有国家安全之前,没有一个国家是安全的。”(南都)
成都49中回应事发2小时通知家长:因学生头部受伤严重导致辨认困难
#成都49中学生坠亡前轨迹#小林出事后,家属约两个小时才接到校方通知,网络上出现“学校故意拖延隐瞒”“救护车没有及时赶到救治”“孩子遗体被火化了”等舆情。
成都49中学食堂丁经理告诉记者,最早是一名食堂员工发现有人躺在地上,该员工18时56分拨打了急救电话,19时08分拨打了报警。
医院急诊科医生张杰介绍,该院于18时56分接到出诊指令,之后一车4人于19时06分到达坠楼现场紧急施救,发现小林已无生命体征。之后救护车于19时31医院,结束出诊。
为何事发2个小时才通知家长?学校安全中心主任米平回应说,学校报案后,组织班主任对学生身份进行辨认,但因学生头部受伤严重导致辨认困难,直到19时54分才确认死亡学生身份。班主任在辨认学生时受到很大惊吓,处于情绪失控状态。“这位女班主任当天上班匆忙,手机落在家里了,后来通过翻阅手册才找到了家长的联系方式。”米平说,“后来由我代为通知家长到学校旁边的跳蹬河派出所会面。考虑到家长情绪的问题,在电话里我没有直说学生已经去世了。”
成都49中学副校长余光玲告诉记者,学校有余名学生、近千名住校学生,为了不影响学校正常教学秩序,5月9日20时44分,学校通知小林家长到学校旁边跳蹬河派出所沟通协商。当天晚上9点多,他带着相关老师与小林父母见了面,小林的班主任由于情绪激动没有参与见面沟通。
随后,公安机关按照非正常死亡案(事)件处置流程,将小林的遗体运送至殡仪馆法医检验室保存。记者从殡仪馆获悉,小林遗体至今仍在殡仪馆保存,不存在网传遗体被擅自火化的情况。
12日上午,班主任和小林母亲一见面,双方就抱着跪在一起痛哭。“事发后,我都不敢去看现场,还是通过照片才辨认出来是小林,整个人都崩溃,连路都走不动了。自己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。”班主任对小林的父母说。
网络还流传“学校化学老师为留学名额实施迫害”的质疑,记者了解到,网传的化学老师姓名实际上是该校一名语文老师的姓名,且该语文老师的孩子在读高三,不存在与就读高二的小林一起竞争出国留学名额的事情。警方称,该质疑纯属谣言。(新华社)
冈瓦纳:
1)任何一次非正常死亡,都值得一次详尽的调查报告。如果这是惯例,应该设法让民众坚信会有这样一个报告存在;如果这不是惯例,应该建立这个规则;
2)详细的调查细节,可能需要几万字描述,不符合公权机关公告的文书惯例;有些细节可能不适合由公权机构来公布,比如恋爱。但这些,媒体都可以做到;3)地方上的事情,可以由地方媒体来调查公布,全国这么大,意外伤亡都等央媒,那央媒编制得多大;4)今早的评论看来,前两天参与质疑的人基本上都被说成是坏人了。但我相信,质疑推进了调查进展,维护了社会稳定。
潦倒文人路边美食达人朱学东:
成都49中事件,家长的诉求,无非真相;社会的愤怒,既有对真相缺失的情绪,更有对成都49中和有司颟顸的情绪。有遗书等物证,告知家长悲剧时,第一时间周知家长,是学校和公安的义务,更是家长的知情权利。
一件意外的悲剧,因最初面对的惊慌闪躲和回应的冷漠,致悲情凝结形成社会共情,并致死者隐私扩散,社会撕裂,都是源于面对意外悲剧时的恐惧自保的愚蠢傲慢和人性人道缺失。家长没有错(孩子成长过程没有发现孩子的变化是另外的问题),同情家长的社会声音没有错。其余,除了学校等处理的技术之错,还有社会的某些恶。
遇事换位思考,代入,才有共情,同情,才有温暖和关怀。
天眼新闻:
5月12日下午18时许,伴着放学铃响,成都49中的孩子放学了!此刻,学校大门两侧,早已站满了等候的家长。“我来接女娃子,在这等着。”校门正对面,坐在电瓶车上的年轻母亲正在与一旁经过的熟人寒暄。随着大门缓缓打开,穿着校服的孩子们成群走出,或是径直走向父母,或是三两结伴闲聊。
一些学生正讨论着刚“放榜”的一次考试,一个女孩对妈妈说“我考了第九名呢”。“今天物理那道题没做出来,你怎么样?”“还行,想了好半天呢!”两个岁数更小的男孩则讨论着他们年级今天刚结束的考试。
“早上走得晚,上学没迟到吧?”“没,刚好进教室……”姥姥接过孩子的书包,关切地问。
6点25分,距离放学已经过去一段时间,一位父亲仍在门口等待。“有可能是拖堂了,一会儿就出来,平时也有这样的情况。”当记者问到他是否